2016-12-13 阅读次数:
核心提示:足利义教继任之后,满济在政治权力的中枢越发发挥重要作用,堪称将军的最高政治顾问,因而也被叫做“黑衣宰相”。同年,满济成为“准后”(即“享受皇后、皇太后、太皇太后待遇”,可以说是“正国级干部”)。
满济像(醍醐寺藏) 资料图
在日本京都府伏见区的山麓有一座古寺,寺藏国宝文物69419件,重要文物6522件,其他未指定文物十五万件。其中还有经典、圣教、典籍、记录、文书等文献资料八百箱共十万件。这个佛教文化的宝库就是世界文化遗产——醍醐寺,距今已有一千一百多年历史。
5月11日起,上海博物馆将举办为期两个月的日本醍醐寺展,在上海的展览结束后,相关展品还将飞赴西安设展。醍醐寺在日本国内开展都并不多,走出国门也仅仅是第二次而已。醍醐寺藏有丰富的佛像、佛画、文献资料,作为真言密教寺院,与中国的佛教文物有着诸多差异。醍醐寺为何能够传承如此多的寺宝?这些文物对于真言密教的传承而言有何意义?
“嫡流”由寺宝决定
日本密教自空海入唐修学归国以来,在大约我国北宋时,密教凭借其“护国佛教”的特征得以占据了佛教的主流地位。其中又以空海以下真言密教(东密)与圆仁、圆珍的天台密教(台密)为主流。密教传承不能通过多人授课的方式完成,往往需要师父与弟子之间一对一面对面的秘密传授。伴随着传法的过程,相应的典籍、抄物、法器、口诀也被同时传授。这样的一对一传法代代进行下去,就产生了封闭式的“法流”。
真言密教在平安中期产生了小野、广泽二流,二者又在此后进一步细分。醍醐寺就是小野流传承的中心。而伴随着传法而代代传承下去的,就是真言宗传承的载体:佛像、曼荼罗、法器、仪轨、抄物、问答记、作法、讲式、口诀等等——也就是本文开头的寺宝中最重要的部分。佛像、佛画、法器、经籍、文书以外的文献资料,被称为“圣教”。“圣教”在寺内享有极高的地位,其中众多的重宝,长期以来被禁止带出。它们既是上千年以来寺院修学成果的积累,也是打开醍醐寺历史的一把钥匙。
在醍醐寺中,居于核心地位的法流,就是诞生于寺内三宝院(醍醐寺一个下属的“院”)的三宝院流。在镰仓时代中期以后,三宝院流发生分裂,其中的一支,叫做报恩院流(报恩院也是醍醐寺的一个“院”)。报恩院流原本并不是“嫡流”(也就是“嫡传”,或者说“正统”),但是它的创始人宪深在担任座主(相当于住持)期间将三宝院的重要佛像、曼荼罗、圣教悉数搬到了自己所在的报恩院,于是掌握这些珍贵“寺宝”的报恩院流后来居上,被视为“嫡流”。可见,这些寺宝在法流传承中居于何等重要的地位——是不是“嫡流”竟然是被这些寺宝所决定的。
室町时代最著名的醍醐寺座主、三宝院院主满济(1378-1435),原本并非报恩院流出身,却最终得以拜入报恩院流门下。满济在担任座主期间,大力搜集失散的圣教,并亲自抄写珍贵圣教。被他费尽心思抄写的,几乎全是报恩院流的圣教。不仅如此,满济还创立了一个名为“圣教披览”的仪式,在这个仪式中,满济专门挑出报恩院流祖师的著述阅览。满济对于“嫡流”报恩院流圣教的执著可见一斑。
学者藤井雅子指出,满济之所以如此热心,正是因为他并非“根正苗红”的报恩院流出身。即便他已经身居醍醐寺的权力顶点,仍然要不遗余力地证明自己才是正统。而能证明他“嫡流”身份的,就是这些代代相传的寺宝和圣教。这就是醍醐寺的寺宝和圣教能够被珍视、被传承至今的最大的内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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