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-01-23 阅读次数:
最后,还是可欣去接的电话。是可意从美国打来的,他听出了可欣声音的异常,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可欣马上说她感冒了,然后眼里含着泪水、语气却十分快乐地告诉可意我对她的种种体贴。
我坐在可欣的旁边,看着她陶醉地沉浸在她自己所描绘的幸福之中,看着她在痛苦中发出的快乐的笑声,看着她本来可爱的脸庞慢慢地扭曲,那一刻,我恨透了眼前这个号称是我妻子的女人。
更可恨的是,无论我对她多么地绝情,她都从不提离婚这两个字。那一次,忍无可忍的我甚至向她动起了拳头,接着她的手臂泛起了一片青紫。
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,边化妆边告诉我:你的衬衫已经熨好了,在壁柜里。我们一起出门时,恰好碰见同样出门上班去的邻居,邻居的女主人尖叫着指着可欣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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